百家樂代理_記著名瓊劇表演藝術家陳華先生

  我和陳華先生都是瓊劇一代宗師韓文華先生的徒弟,只不過他是解放前跟師從藝,而我是解放后才從師學戲的。固然都是韓門門生,瓊劇同仁,但我該向陳先生吸取的場所許多許多。


  大文華與小文華


  陳先生原名陳經熾,藝名小文華,解放后,五十年月初才改名陳華。為什麼叫小文華?這或許無須贅述,顧名思義,即可明了。不便是由於有個大文華(韓文華)嘛!在舊社會的梨園行會里,由于藝術流派或行會習俗,或班主為宣揚品牌招睞觀眾等理由和需要,這種稱謂比比皆是。諸如北京有個評劇皇后白玉霜,就捧出了個小白玉霜。河南豫劇有個名伶常香玉,后來就出了個小常香玉。廣東粵劇有個巨匠馬師曾,隨著就有了個新馬師曾,我們瓊劇有一代宗師鄭長和,不久就出了個新長和,有了個林道修,百家樂 賺錢立刻也就標出了個道修二來等等;關于小文華藝名的由來,陳先生他在《我的舞臺生涯》中也有詳細的記述。他從1944年開始學藝,初在玉香班,1945年玉香班結束,他入歧彩班后才真正隨著名師韓文華。他說從1946年至1949年,我從不離開過韓文華教師。我厚道地做人,當真地學藝。有空就就教,教師演出,我就站在幕邊看,邊看邊學,唱法、臉色、動作,一招一式,不折不扣,年積月累,真的有點象韓教師了,故而觀眾就給我起了一個綽號‘小文華’。


  新群星與集新


  1952年,我從藝的時候,陳先生已是瓊劇界確當紅小生了。當時他與韓教師不在一個班里演戲。韓教師在新群星(劇團),他在集新(劇團)。那時的新群星與集新可稱為瓊劇界的兩大軍團。兩個劇團的班底幾乎囊括了瓊劇界的精英。按戲曲行語說可謂旗鼓相當、行當齊備。如新群星有小生大文華(韓文華),三升半(王秀明),花旦、青衣有林道修,陳麗梅,陳烈三,道修二,彩旦吳桂喜,老旦邢福甸、云昌霓百家樂現金版提款,武生儋州三(游瓊珍)、王祿明,老生鄭長和、吳玉清,丑角陳樂元、大鴨頭(林鴻鶴)、鴨頭二(李長城),凈腳吳裕光、吳鳳和等;掌板有打鼓才(吳安光)、許永福,掌調有譚大春、李永盛、蒙啟芳;導演盧半飛;集新小生有小文華(陳華)、新長和(王正堂)、李麗珍,花旦青衣有王廣花、紅梅、白燕;老旦王鳳梅,老生王黃文、吳秋利,武生有武生發(李剛)、蘇慶雄,丑角宋麗新、莫和鳳,掌板有陳培英、女不肥仔(吳興順),掌調有笠積廣、何名科,導演范仁俊。兩大戲劇團在當年瓊劇界確是名家薈萃,流派紛呈。在海口他們常常演百家樂教學出,周末還加演日場。那時的瓊劇演出市場相當活潑,十分火爆,深受遠大瓊劇觀眾的青睞和迎接。演出的劇目有《梁祝》、《秦香蓮》、《牛郎織女》、《稽文龍》、百家樂 算牌公式《林攀桂》、《彩樓招親》、《雙牡丹》、《荷池映美》、《春水澆桃花》、《白蛇傳》、《孔雀東南飛》、《鬧天宮》等;文戲、武戲、凈角戲、丑角戲,應有盡有。


  名師出高徒,那時這樣實力雄厚的技術藝術集體,也給年輕一代演員學藝提供了優良的吸取氛氣和前提。


  頑固追求 終償夙愿


  在陳先生的《我的舞臺生涯》里有這樣的一段話:我和瓊劇結下不解之緣,我能成為一名瓊劇演員,這是與我的喜好、意志、性格分不開的。這確是他對自己藝術人生的真實描述和寫照。幾十年來,他便是憑著對藝術的頑固追求,才成為上世紀五、六十年月瓊劇舞臺上小生行當中的佼佼者。但作為伴同師弟,我卻深知他為此而付出的勞動價格和艱苦,實事求是地說,在從藝前提上,陳先生也有先天資的缺陷,比如他的身高不夠一米六,按舞臺上的小生行當要求,他的長相頂多只能當個娃娃生就好了,若不然,其它不說,單就平時在所扮演的小生、官生行當中,他要穿的文生鞋和靴子,靴底就得比別人高出三、四公分。而在臺上表演時用的磋步、跨腿、翻身、跑園場等動作,就必要高度的會合精神和當真對待才行,稍有疏忽,就會失事故。這樣一來,他所要付出的體力、精力,我們可想而知。但是這一切他都履歷了,并做到了。他付出比別人多幾倍的努力而到達了他所期待到達的藝術高度,成為瓊劇最優秀的藝術家之一。并終極在唯一的瓊劇影戲《紅葉題詩》中扮演了男主角———文東和,成了經典。


  精益求精 堪稱楷模


  戲曲藝術是以唱、做、念、打為手段來塑造人物形象和體現主題的。唱、做、念、打的每一項都顯示著一個演員的藝術功力。作為一個表演藝術家,陳華先生在這方面是永遠值得后輩人吸取的。在唱功上,他創新性地承繼了老一輩鄭長和先生的高亢、激越、明晰、光亮的特點,行腔時,高音區極度突出,迂回委婉,流水行云,比如他在《梁山伯與祝英臺》樓臺會一折中的唱:聽英臺婚姻二字剛出口,面帶愁容進繡緯和憶前日盟山誓海,我心只有祝英臺等句都是久唱不衰的好腔,回味無限,令人陶醉。他在表演風格方面,近似韓文華教師,穩重大方中顯瀟灑,溫文儒雅處見風趣,一上場就入戲,全身心的投入,充實抒情又高潮。特別是在做(舞)形體表演時,他的水袖功和架子處理都用得恰到好處。他是瓊劇小生行當利用水袖功表現劇中人物思想情誼的第一人。如在《紅葉題詩》花圃訂情一折中,唱到花嬌柳軟春如海時,他用了左右翻袖、運手轉過身的動作造型定格,真是優雅得可謂到家了。


  榮譽共享 不圖浮名


  一九五七年四、五月間,廣東省組成潮、瓊、漢三個場所劇種晉京演出,我有幸被抽調加入廣東瓊劇團,同陳先生一起上京。五月十五日,我們進中懷仁堂向中心領導匯報演出,遭受了毛澤東主席、周恩來總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親切接見。我記得那時三個劇種的演職員工都住在北京前門大柵欄的正陽門賓館里。由于毛主席和周總理的接見,大家感覺無上榮耀和幸福。晚上返來時,每個人的心情都無比興奮,發狂的唱呀跳呀,痛快的氣氛把整個賓館搞得沸沸揚揚。服務員多次催叫安息,大家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但看得出人們那天幾乎都徹夜不眠。此情此景,使我萌生了要寫一篇文章來紀念這件事的念頭。后來,文章在廣州《舞臺與銀幕》上登載了。


  勤奮好學 博覽群書


  陳先生的學歷不高,僅小學文化,但他卻是解放后瓊劇演員中著書立說的第一人。他勤奮好學,博覽群書,連續不斷汲取營養,豐富自己。在他家中的書架上,我看到文藝理論、名人傳記、唐詩、宋詞、元曲、明清民歌等書籍,盡在此中。演出之余,他還賦詩填詞。他的專著《我的舞臺生涯》已成為留給我們的寶貴財富。作為師弟,我深深敬佩他終生好學的精神百家樂網站註冊,并以他為楷模,永遠激勵自己。


  生、老、病、死,天然紀律不能抗拒,陳先生終于走了。但他和瓊劇前輩藝術家們所創新的瓊劇藝術,將流傳千秋萬代,陳華先生永遠活于我們心中。